一战后,人对人自身不得不有更多反省和改变。启蒙运动以来,几个世纪的共同理想型崩塌在世人面前的时候,人们失去希望。整体的绝望情绪,一路解构虚无直到今天。在这期间没有放弃寻求意义的人,给出的意义之网却再无普世价值。期间也有不少拉出过去思想碎片的行动派,做出现代主义的试图,各种革命云涌,百年后望向这些革命的残骸,只能感叹刚刚失去神的信仰—确实是初失神之时。
百年,百年孤独。
人们需要想些什么,人们需要做些什么;人们需要爱些什么,人们需要恨些什么?人们需要些什么才能再次找到希望,也就是可以让人们重新共识的绝对的希望。可以不赞同,但无法反对的绝对的希望。人们想在自己身上找到这个希望,结果活在了镜像中,陷入了对自己的观察中—从心理分析道整形外科。
在自我满满汇集扩张之后,照镜子的欲望终于延伸到个人之外,人们隐隐希望,一起照照镜子—投射一个世界在什么地方,虚拟世界是现实世界的投射。可想,有人会在看到投射之后有机会发现之前没照镜子时没有发现的问题;也可想,有人会因为更清楚看到而更加陷入内心原有的缺口。
太阳之下,早已不新鲜的新奇事物,说不定能重新有些生机。不如说,我期待如此。比起想扔掉这个世界的自暴自弃,找到一些生机能才能有些爱,说不定会幸福一些。
只是突然很好奇,这个美丽新世界的规则如何呢,人们会如何塑造和遵守规则。我试图在现在的世界中找到一些隐喻。比如在照镜子时:有光的隐喻,有心的隐喻。我要如何显现;我‘要’的‘要’从何而来,又会去到哪里。
想知道去到哪里,这不正是希望所在吗?新年,作为人祝愿人,多一些希望,少一些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