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突然看到鏡子,非常突然產生了這種感覺。我傾向認為這種直覺有現實的證據證明,雖然我懶得去找找擺出來那些證據。這種缺乏科學精神的行為,對我來說是自然而然,從前我可能會因為理性的責備而並不想承認,所以找出一些不怎麼符合規定的證據,連這點如果可以稱之努力的行徑都全部放棄。甚至覺得,“我”雖然可以堆積而成,但實際上具象來看“我”更像是雕刻出的。也許在我完全記不得的許久以前有堆積的過程,存留在我意識裡的只剩去掉的過程。這個不像我,扣掉;這個不像我,切掉;這個我不喜歡,扔掉。相比於喜歡與佔有,我似乎花了太多時間去甄別我不喜歡的東西,用各種方式將它們排除在我的世界之外。這種雕刻對面目模糊的那時的我,是走到現在的必經之路。我沒有太多的質疑(雖然對於我來說沒有質疑的宣稱有些不切實際),但相較正常質疑程序來說,實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道路中的小石子使得面目顯現,可以這麼說。
我想要的當然還有更多,我想要更加鮮明的面孔。均衡中一下完美的失焦。這種感覺。說來是這個普遍功利理性世界不喜歡的那種吧,但只是我的假設,對於這個世界對我的態度的假設,並不是什麼真理。所以我的心頭還可以留有一些僥倖?完美的偶然。雖然避開了很多幼稚的詞語,什麼奇蹟啊,熱淚盈眶啊,但我的本質仍然就是,可以稱得上是浪漫到不可避免的幼稚。我反抗的是經驗,這實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得不這麼評價我。懂,了解,思考,仍然是不能將我的這一部分說服,而且反這一切的越來越說不好ta是哪一部分,情緒那邊?也不完全是,類似於超我那邊?又有些太抽象。或許大腦插上電極會一目了然。但我寧願相信ta具備著基本的波粒特性,我才不想被搞明白呢,哼。aha我根本就不想讓‘我’理解‘我’的這一部分。ta走ta追,ta跑ta逃。
又來了,一邊追求所謂“真實”,一面追求著真實對於所有人可解釋,要說這二者費點勁還能調和,再加點神秘。我想是妖怪,能看到所有人,但是他們卻看不到我。我下輩子會變成監控攝像頭嘛?如果我被懲罰的話,如果神在觀看並且祂又某種程度的決定權,那麼這種可能性怕是是極其高的。究其原因可能如下:
他們嚼著別人的吐出來的思想碎片津津有味,然後再吐給另一些他們,循環往復孜孜不倦。我對這一切感到惡心,逃到沒有人的地方。在世界的盡頭髮現,甚至我的嘴裡也有嘔吐物的余味。從生活的形式到思想的形式,我一直無法接受人云亦云的重復感,哪怕我已經可以理解,在這個世界的重複有其必然性。我還是沒辦法真正從心底毫無抗拒的接受。我厭煩人群,卻希望融入人群,可能唯一的差別是現在的我沒有那麼怨恨自己,只是因為我也看到了很多和我一樣愚蠢的人。如果人們的趨同也是因和我一樣的欲求,好像也無可責怪,他們不想怨恨自己一事無成不想怨恨自己毫無思想,所以他們看到和他們相似愚蠢的人,就忍不住投入溫暖的懷抱。那個懷抱包含著接受,無條件的接受。不管你再愚蠢,都可以有相似的想法站在你的身邊。所以你可以安心愚蠢,不再思考,不再質疑。心安理得得到歸屬感。
我
上文可以理解成一種自我糾結中的自我批評。今天就到這裡吧。順變感嘆一下,在每個角落說話的感覺還真的不一樣,一個開放的空間,一個封閉的空間,空間裡是否有人,我的語氣甚至我的想法都隨之變化。在這裡說話好像在一個沒有人的山谷,開闊空曠,一個人都沒有,說得越大聲似乎還有些回音呢。hahaha風之子要飛走了~~~~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