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了2024願望
剛才順便回看了下2024的願望 找到希望 少些絕望 真心發願 還真的實現了 2024是我的少有的mindset操作非常好的一個階段 做了很多沒有嘗試過的 並且是我的“自我”因為怕麻煩而非常討厭的事情 和自己好言好語 也和他人理解萬歲…
剛才順便回看了下2024的願望 找到希望 少些絕望 真心發願 還真的實現了 2024是我的少有的mindset操作非常好的一個階段 做了很多沒有嘗試過的 並且是我的“自我”因為怕麻煩而非常討厭的事情 和自己好言好語 也和他人理解萬歲…
今天凌晨 看了Anora 最後一場戲 讓我產生了這個問題 或者說是這個假設 女主角只會用性去表示愛 在(大眾傳媒中的)女權主義視角下看 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但我只是覺得有一些些可惜 因為看了很多愛之後…
某天突然看到鏡子,非常突然產生了這種感覺。我傾向認為這種直覺有現實的證據證明,雖然我懶得去找找擺出來那些證據。這種缺乏科學精神的行為,對我來說是自然而然,從前我可能會因為理性的責備而並不想承認,所以找出一些不怎麼符合規定的證據,連這點如果可以稱之努力的行徑都全部放棄。甚至覺得,“我”雖然可以堆積而成,但實際上具象來看“我”更像是雕刻出的。也許在我完全記不得的許久以前有堆積的過程,存留在我意識裡的只剩去掉的過程。這個不像我,扣掉;這個不像我,切掉;這個我不喜歡,扔掉。相比於喜歡與佔有,我似乎花了太多時間去甄別我不喜歡的東西,用各種方式將它們排除在我的世界之外。這種雕刻對面目模糊的那時的我,是走到現在的必經之路。我沒有太多的質疑(雖然對於我來說沒有質疑的宣稱有些不切實際),但相較正常質疑程序來說,實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道路中的小石子使得面目顯現,可以這麼說。 我想要的當然還有更多,我想要更加鮮明的面孔。均衡中一下完美的失焦。這種感覺。說來是這個普遍功利理性世界不喜歡的那種吧,但只是我的假設,對於這個世界對我的態度的假設,並不是什麼真理。所以我的心頭還可以留有一些僥倖?完美的偶然。雖然避開了很多幼稚的詞語,什麼奇蹟啊,熱淚盈眶啊,但我的本質仍然就是,可以稱得上是浪漫到不可避免的幼稚。我反抗的是經驗,這實在是太幼稚了。我不得不這麼評價我。懂,了解,思考,仍然是不能將我的這一部分說服,而且反這一切的越來越說不好ta是哪一部分,情緒那邊?也不完全是,類似於超我那邊?又有些太抽象。或許大腦插上電極會一目了然。但我寧願相信ta具備著基本的波粒特性,我才不想被搞明白呢,哼。aha我根本就不想讓‘我’理解‘我’的這一部分。ta走ta追,ta跑ta逃。 又來了,一邊追求所謂“真實”,一面追求著真實對於所有人可解釋,要說這二者費點勁還能調和,再加點神秘。我想是妖怪,能看到所有人,但是他們卻看不到我。我下輩子會變成監控攝像頭嘛?如果我被懲罰的話,如果神在觀看並且祂又某種程度的決定權,那麼這種可能性怕是是極其高的。究其原因可能如下: 他們嚼著別人的吐出來的思想碎片津津有味,然後再吐給另一些他們,循環往復孜孜不倦。我對這一切感到惡心,逃到沒有人的地方。在世界的盡頭髮現,甚至我的嘴裡也有嘔吐物的余味。從生活的形式到思想的形式,我一直無法接受人云亦云的重復感,哪怕我已經可以理解,在這個世界的重複有其必然性。我還是沒辦法真正從心底毫無抗拒的接受。我厭煩人群,卻希望融入人群,可能唯一的差別是現在的我沒有那麼怨恨自己,只是因為我也看到了很多和我一樣愚蠢的人。如果人們的趨同也是因和我一樣的欲求,好像也無可責怪,他們不想怨恨自己一事無成不想怨恨自己毫無思想,所以他們看到和他們相似愚蠢的人,就忍不住投入溫暖的懷抱。那個懷抱包含著接受,無條件的接受。不管你再愚蠢,都可以有相似的想法站在你的身邊。所以你可以安心愚蠢,不再思考,不再質疑。心安理得得到歸屬感。 我 上文可以理解成一種自我糾結中的自我批評。今天就到這裡吧。順變感嘆一下,在每個角落說話的感覺還真的不一樣,一個開放的空間,一個封閉的空間,空間裡是否有人,我的語氣甚至我的想法都隨之變化。在這裡說話好像在一個沒有人的山谷,開闊空曠,一個人都沒有,說得越大聲似乎還有些回音呢。hahaha風之子要飛走了~~~~下次再來
一战后,人对人自身不得不有更多反省和改变。启蒙运动以来,几个世纪的共同理想型崩塌在世人面前的时候,人们失去希望。整体的绝望情绪,一路解构虚无直到今天。在这期间没有放弃寻求意义的人,给出的意义之网却再无普世价值。期间也有不少拉出过去思想碎片的行动派,做出现代主义的试图,各种革命云涌,百年后望向这些革命的残骸,只能感叹刚刚失去神的信仰—确实是初失神之时。 百年,百年孤独。 人们需要想些什么,人们需要做些什么;人们需要爱些什么,人们需要恨些什么?人们需要些什么才能再次找到希望,也就是可以让人们重新共识的绝对的希望。可以不赞同,但无法反对的绝对的希望。人们想在自己身上找到这个希望,结果活在了镜像中,陷入了对自己的观察中—从心理分析道整形外科。 在自我满满汇集扩张之后,照镜子的欲望终于延伸到个人之外,人们隐隐希望,一起照照镜子—投射一个世界在什么地方,虚拟世界是现实世界的投射。可想,有人会在看到投射之后有机会发现之前没照镜子时没有发现的问题;也可想,有人会因为更清楚看到而更加陷入内心原有的缺口。 太阳之下,早已不新鲜的新奇事物,说不定能重新有些生机。不如说,我期待如此。比起想扔掉这个世界的自暴自弃,找到一些生机能才能有些爱,说不定会幸福一些。 只是突然很好奇,这个美丽新世界的规则如何呢,人们会如何塑造和遵守规则。我试图在现在的世界中找到一些隐喻。比如在照镜子时:有光的隐喻,有心的隐喻。我要如何显现;我‘要’的‘要’从何而来,又会去到哪里。 想知道去到哪里,这不正是希望所在吗?新年,作为人祝愿人,多一些希望,少一些孤独。
「這次我沒辦法再如同對待所有事情那樣 輕描淡寫 說句沒關係無所謂」2013-11-1 從這天開始,我開始想要誠實面對問題,不再假裝所有問題都不存在,不再只是等到很久以後給一個模模糊糊又自以為是的評價。我想把我的所有困惑攤開,走進去看看,確確實實看它們此時此刻到底什麼樣。 再之後,如預想般困惑迷惘,不是理性的疑惑,不是可以站在邊上冷靜觀看並適時給予評價的困惑,而是結結實實一頭扎進迷惘之中。但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個選擇意味著什麼,現在想來這是無知的好處嗎?不是預測而是行動,勇敢在那時開始作用於我的生活,我做了這個選擇。 那時在身邊的好朋友,就在那裡,一直陪著我,告訴我那位歌手的話「被迷惑的只是混亂的情緒,不是每個人各自生活的本質和我們的內心」那是我第一次從另個角度看到所謂‘情緒’。我站在它裡面,被它裹挾,然而還可以或者說還有心思看到它。 看到自己「靠著一點點薄弱的邏輯胡思亂想 還在情緒裡自以為是沈溺」,終於第一次相對準確從理性上定義‘我的問題’。一邊徘徊「明明知道無論怎樣都不會是一樣,為什麼還要去修補,做出原樣的假象」,今天看起來的必經之路,有了答案,但正是因為那個問題才指引我了這條尋找之路,我想。 自然而然「只是想去別的地方,哪裡都好」「如果收到欺騙,就表示無可奈何認清世界種種,不相信種種,有那些相信也沒什麼用處」,那時一顆顆看似無關跳躍的情緒彈珠,今天再看,居然顯現了清晰線條。我想去尋找,想真實成長,帶著我的相信,真正改變。不是變,也不是不變;不是要改變自己的所有,也不是要堅守所有的信念,當時以為變與不變的矛盾,成長融合成後來的我。終於找到了某種程度的平衡。 「我們要做的,不是別人的約定。不能忘記的是自己,只要記得都會有可能」「Nadja—一切僅僅是個開始」後來無數次在結束的節點感受到的希望,毫無實證的直覺,卻是風中微弱的,那一點讓我沒有完全陷入黑暗的光。…
2013-10-9/10 如果都將成為泡沫,我大抵沒有吳青峰所描繪的勇敢。/ 能不能有一個完整,斷絕那些疲憊不堪的尋找? 2013-10-12 我大概從來並非可以適當表達感情的人,只是過分投擲情緒。 2013-10-21 已經這麼冷,但還是需要個冰箱,讓我進去想一想。 2013-10-24 如果我們都不知道要走向哪,那麼能不能一起尋找遠方。 2013-10-26…
上一篇回溯了之後,突然發現了一個可能的人生主題。雖然我不想二元化搞分裂,但為了整理清想法又不得不分類,而分兩類又是所有分類中最簡單明瞭的。但我也清楚想要超越就要超越二元化,這是否說明了整理清楚想法這種行為本來離超越就差了一個層級。 同樣,如果想創造,就需要從規律中找尋未來的線索,能預測的所有東西當然都沒有脫離宿命。可是想要宿命發展又不得不一直創造以求發展。超越這些的會是什麼呢?我想知道,但我也不知道我有多想。超越本身也是宿命的一部分,是我等著了解的那部分宿命。所有圈都別想跳出來,如果有人一開始就這麼告訴你,你還會嘗試跳躍嗎?在懷疑中相信,在相信中懷疑,然後從過去走到了現在,未來甚至已來,但最後它也會咬住過去的尾巴。如果一切都是重複,如果一切就是沒有意義,需要你去創造意義,但那意義最終還是沒有意義。宿命的懷抱也許才是最溫暖的,而為什麼需要溫暖呢?因為你是我是人,單單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原因。發生不是因為意義才發生,是因為發生了才有意義,雖然意義在宇宙背景下看來也是轉瞬即逝。創造不是為了意義而創造,而是為了此時此刻而創造,才有新的宿命,才能終究竟有未來,走到過去。 「如果祂在看,祂想看到什麼?」 如果這是我的研究課題,我將會提出什麼樣的假設呢?我知道什麼有“質量”的研究嗎?我如何清楚撫摸到“質量”的質地?我如何一步步驗證我的假設呢?這是我創造宿命的方法論,但我還沒有方向。適時轉變,堅持到底。只能用這條矛盾也統一的原則放在我的頭頂,時不時校準一下而已。
只要遵循於昨日無意的慣例 只要避開蠻荒而巨大的快樂 巨大的悲傷自然也不會來臨 蟾蜍繞著擋住前路的礙事的石頭 徘徊著走過 看看自己的過去,安慰到了自己的現在。自閉到不敢隨便亂動,總覺得呼吸與正常節奏岔開了一口氣,做什麼都不順利,生怕打碎些什麼的,又想著打破些什麼。在自己的小玻璃房看著外面陰雲密布,不知哪裡恐懼,也不知哪裡不滿,小心翼翼無趣無虞。當然我知道後來,在命運安排的時間點到來之後,這一情景終究打破,到了新的世界。 而此時的我,清楚看到了未來這種可能性的宿命。我遠沒有打破宿命的願望,我仍渴望看到新的世界。但與此同時,確確實實感受過代價的沈重,潛意識裡自然而然少了毀滅一切的衝動,同時,在意識裡,原本為了消解衝動,而反向盡力躲避的意志也消散不見。但那種岔開了一口氣的感覺還存在著,狀態也無二致。只是這種岔開一口氣的感覺變得更難以捉摸,我更無法具體找到一種行為來展示它,所有有意識的行為,都在可想像的結果中顯得輕率無用。等等,是更難以捉摸嗎?那年的我在那年的情境裡,不也和現在的難以捉摸的感受一模一樣嗎?找線索,而無法做出任何的決策,不也是和現在一模一樣嗎。哪裡有進步嗎?似乎只要多想想,所有的進步幻覺就很難堅持到最後。剩下的只有一絲絲安慰,安慰是建立在安全感之上的,安全感是建立在宿命感之上的,如果沒有宿命感的支撐,安全感便成為了一種幻覺。這可有些意思,我以為,我在追求自由,我以為,我想看到新的世界。而我實際上在渴求宿命中的安慰。至此,至此刻的我,也只能低頭認罪了。我還找不到能為自己這種意識脫罪的邏輯,誠實面對是我現在唯一可以選擇的選擇。 想起村上春樹寫第一本書,那年,快三十歲那年的他,是不是希望用『風の歌を聴け』這個答案來給自己一個回答,讓自己可以在有些自由的同時有些方向。等風唱起歌的時候,安靜些,聽清楚,這首歌在唱些什麼。也許這曲唱罷,我便會明白些什麼,再等一個十年後。
2013-8-8 我們過 各種各樣的不同 莫名其妙相同 這樣的生活 2023-8-27 十年前,大學一年級開學之前,每天刷手機到凌晨5、6點,刷到太陽穴有射激光一樣的刺痛。那時一個人看書、睡覺。重複往復的生活,無聊中似乎又期待著什麼。那時我能看到的一切人,大家的生活總是匆匆忙忙。在做著什麼,但好像又沒有什麼。特點是看起來都有些無聊。那些沒有吸引力的生活,看起來就讓人只想像個蝸牛慢慢蠕動,一點找不到想要跑起來的慾望。 我和我總是交談太深入,以至於可能落入深淵。所以我需要一個軟木塞。 我當時究竟有沒有找到軟木塞。不太清楚。可是後來發現深淵雖然黑暗恐怖,但是如果沒走過,走一圈也是不錯的體驗。就像物理世界裡的新地方,只要去了就總能看到點新奇的東西。當然前提是有些好奇心,隨著好奇心劑量增加,也會相應看到更多。並且也確實想提醒自己,還沒有墜入深淵,是找不到軟木塞的,你不知道什麼能讓你浮起來。所以不必擔心那麼多啦,這些未知的發現才是更有趣的部分。如果說當時的我更恐懼深淵,那現在的我大抵更好奇啊我的軟木塞到底是什麼。 只是,再次看我的紀錄,可以再次確認,我對自己太關注了。一舉一動一思一想都想根據信念設計出滿足我喜好的表現。是不是有些過頭呢,倒也不是責備自己,但也確實可以據此看到一些線索,後來我掉入深淵的線索,我那麼沈入自己,並且相信自己的情緒,後來我陷入的深淵據此也可以勾勒出一二了。umm那在想想現在呢?我還是對自己過於集中,同時又嘗試相信自己的理性,如果有第二個深淵正在我的時間裡排好了隊等待我的到來,我又能能否比之前長進一點,沒有那麼痛苦通過呢~BEST…
日本决定从周四(8月24日)起将处理后的福岛核电站放射性污水排入太平洋,预计将在30年内持续排放。 BBC 不出什麼意外,就在今天,又一場對人類肉體和心靈折磨的戲劇要上演。像是每一場戰爭的開始,也像是每一場戰爭的結束。夢魘,沒完沒了,沾到一點就再也擺脫不掉,只能等著被漸漸吞噬。 正巧昨天去看了電影奧本海默,再看看這篇新聞,反而無法簡單憎恨日本政府。從1945年8月6日的一顆蘑菇雲,回旋到2023年8月24日這股充滿核輻射的洋流。有因果,但才意識到,因果報應,是無窮無盡的冤冤相報。最終,每個人都有份。仇恨過的人,事不關己的人,暗暗僥倖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人間,偶爾看起來讓人不再好奇地獄的模樣。 「我現在成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 J. Robert Oppenheimer 一个将自己的天才放在权力欲望发射器里的人,和一整个宁愿毁灭自我也不愿毁坏规则的民族。两端,总是殊途同归。亦步亦趋的分析就到这里,在这里汲汲营营再多的意义还是无法消除我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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